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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TurtleDove~斑鸠~_78(1 / 2)





  除此之外,曾经跟随黑魔王为非作恶的人却并未能全被绳之以法,他们很多在战时就为自己留下后路,而黑魔王倒台之后则技巧性地隐藏了起来。这些残余势力中的很多人依然怀念昔日纯血的荣耀,对于麻瓜和混血巫师的攻击转入地下,变成更令人恐惧的暗杀。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曾经那群稚嫩的学生终于成长为支撑社会的主要力量时,才逐渐好转。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他们比前辈们更加成熟。曾经的救世主成为了魔法部傲罗指挥部主任,主持了几次针对食死徒余党的大型追捕活动,魔法界才算安宁了许多。与此同时,在法律执行司司长hermione granger的大力推动下,整个魔法界的法律体系进行了一次大革新,有效地促进了不少相关政策的推行。而救世主学生时代的死对头,slytherin老牌贵族draco malfoy在这一时期投出大量资本,成功从妖精手中夺回了巫师界的经济话语权。虽然以上几位在公众场面并未有任何亲密表现,但是据小道消息,在经历几次携手合作后,他们的私交已经相当好。

  hogwarts的校长一职由原gryffindor院长minerva mcgonagall担任,在这位认真严厉的教育者的努力下,不少转校到国外的学生又纷纷回国,城堡里再度充满了小巫师的欢声笑语。看着学生们笑闹的样子,mcgonagall教授常常会回忆起自己曾经的同事,以及挂在墙壁上的前任们。

  即便已经死了,dumbledore也相当不甘寂寞,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纠集历任校长们凑成一桌打桥牌,然后因为牌技太臭而被贴了一脸的白纸条。与热闹的牌桌相对,不远处的一副空白画框就显得更加寂寞——那是severus snape的画像。自从被harry potter亲手挂在了墙上,那副魔法画像里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人影。起初所有人都以为是这位别扭的毒舌教授不肯与大家见面,但是经过其它画像的一再确认后,才发现画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也许是因为severus获得了一番不同寻常的经历呢。”dumbledore一边吹着满脸的纸条一边安慰沮丧的救世主,然后很快被其它的老头们拉回牌桌,留下那个黑发绿眼睛的年轻男人望着空白的画框继续发呆。

  也许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走下去,直到时间抹去任何人留下的任何痕迹,然而事情出现了转折。

  毫无预兆地,忽然有一天,severus snape的坟墓被盗了。

  那是几个前去祭奠的人发现的。就在禁林旁边,漆黑的大理石墓碑旁,出现了可疑的痕迹,潮湿的新土全部从下面翻了上来。他们立刻上报了魔法部,等harry potter急冲冲地赶到时,才发现整个坟墓都被人打开过,棺材劈成两半,里面装着snape教授骨灰的小盒子和他的黑袍子都不翼而飞。

  这引起了傲罗办公室内部,以及harry和他的小团体的高度重视——因为太多的黑魔法都需要使用死者的骨灰,而snape教授在生前得罪了那么多人。在调查过程中,细心的hermione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在不久之前,位于小汉格顿的gaunt家族墓地以及riddle一家的墓地也同样被盗了。

  gaunt家族,以及riddle家族——lord voldemort的母族和父族。

  经过多年战斗积累下来的经验告诉救世主——也许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即将发生。

  ***

  为了安抚学生们饱受摧残的神经,万圣节鬼屋活动结束后,晚上举办了一场异常热闹的舞会。在某个无良教授的逼迫下,不少贵族都不得不“自愿”掏钱对活动进行赞助,从而大大提升了舞会的豪华程度。天顶上悬挂着无数水晶灯,发出耀眼的光芒,礼堂中央的桌子被移开,留出一个大舞池,四周的就餐区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食,龙虾排了一整张桌子,香肠堆得冒了尖,小牛排在烤架上搭得满满,作为主食的光面包就放了好几十种。

  学生们兴奋极了,先在就餐区□□地吃一顿,再三三两两地拉着舞伴步入舞池。经过之前同甘共苦的冒险,不同学院间的隔阂消除了很多,于是出现了许多令人惊讶的组合,甚至是别别扭扭的slytherin,也有好几个被风风火火的gryffindor拉过去,手拉手地被迫跳起了狐步舞。

  为了避免遇到同样的命运,severus躲在礼堂一角拿了杯果汁慢慢地啜。然后他注意到lily成功拒绝了自大狂potter的纠缠,还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变成了拖把。为了安慰好友,现在sirius正拉着potter挑战双人快步舞,在舞池里横冲直撞,看起来像个疯狂的清洁工,而红发绿眼睛的小姑娘站在了severus身边。

  “sev,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打算跳一支舞吗?”

  “不。我不擅长那个。”severus轻声回答,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对这个女孩一向耐心,“……你怎么也不跳?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我……”lily难得地叹了口气,忧郁似的望了望在舞池中央不断旋转的学生们,“……我没心情。”

  “没心情?”severus有点惊讶,挑起半边的眉毛,“出了什么事情吗?”

  “唔,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跟一个真正的男人比起来,学校里的男生简直幼稚得像白痴。”lily说。

  “哦,我希望你使用‘学校里的男生’这个形容时,并没有把我囊括进去。”

  “当然没有!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才不是说你。”lily顿了顿,换了个话题,“sev,我问你,如果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是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severus马上就听明白了,目光立刻飘到礼堂另一侧的某个男人那里——他正低声跟lucius以及narcissa说着什么。severus斟酌了一下,虽然他对充当小女孩的恋爱顾问完全没有兴趣,但如果此时不干涉,事情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奇怪的方向。于是他慢慢回答:“也许并不能说是很糟糕。不过——为什么会是‘不该喜欢’呢?”

  “——因为,我们相差的距离太远太远了。”lily看着severus沉静的黑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对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绝不承认。

  severus面无表情地摇头,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太可疑,于是勉强挤了挤眼睛,努力换成好奇的表情。

  这个尝试大概不是很成功,因为lily立刻担心地看着他,“sev,你牙疼吗?”

  “……”不,severus觉得胃疼。

  “不过——这是秘密,才不告诉你。”lily说,淘气地眨了眨眼睛。

  虽然这个表情很可爱,但是severus的胃反而更疼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很想狠狠地咬voldemort一口。决定了,回去就立刻执行。

  “sev,tom对你很好吗?”

  “……是的。”